人才经历了四个时代:农业、工业、金融、信息。农业时代的李白说“天生我才必有用”,那是一种被动等待做官的心态;工业时代属于“天生我才被雇佣”,资本为纽带,利润为原则;金融时代“天生我才有大用”,只要能充分寻找价值均衡点;信息时代则是“天生我才为我用”,这是一个“内驱力”时代,首先要满足自己的需求,其次与市场需求一致。
农业时代,“民以食为天”,人们专注于满足皮囊,循环过程是A-W-A;工业时代,“民以受雇为望”,人们专注于生产要素的匹配,循环过程是马克思说的W-P-W’;金融时代,“民以寄生为荣”,人们专注于合约资源尤其是货币资源的匹配,循环过程正是马克思所说的G-G’;信息时代,“民以决策为本”,人们专注于大半径高信用合作,以终为始,全息均衡。
ESG思维其实中外都有。但西方用一个缩写彰显了对人类社会均衡的全息性理解,这是一种事实上的认知产权,每谈一次都是对“西方”尤其是发明人的致敬,致敬正是西方ESG认知产权的确认和收益奖励。虽说中国在古代就已经发现了这些规律,但缺乏一个影响深远的道具比如企业来“借尸还魂”。剩给中国人的机会是对ESG进行本质化理解和运用。
正是在ESG认知模型的约束下,人类才能以均衡即收益最大化为约束条件,找到信息化时代社会经济运行从而人才生产、生活、成长、运行、分类、合作......的实现模式。信息化时代人才的界定和运用在中观层面上主要受三个维度的影响:横向行业分类、纵向产业成链、系统母子平台。三各维度搞清了,就容易共同界定出人才划分的内涵外延。
横向产业分类指的是一个人数与哪个行业的。行业有大行业和小行业之分,小行业是传统的理解,指的是产业内部根据产品或服务的性质、市场特点、技术要求等因素进一步细分的经济活动领域。例如,制造业这个产业下进一步细分出汽车制造业、电子制造业、纺织业等行业。大行业则凌驾于产业链之上,比如实体产业与互联网业、水路空交通业等。
纵向产业成链指的是任何一个小行业,都可以在纵向意义即“跨辈分遗传变异”的角度理解小行业之间使用价值及其交换价值的传递过程。比如,任何一个小行业,既有上中下游之间的价值传递,更有对“父辈”即基于“产业创新”的创新行业的考察,但最终离不开对“祖辈”即人才培养的教育培训行业的“溯源”。当下中国难题的根源在于教育机制。
系统母子平台对人才的“界用”的影响是深远的。母平台属于社会决策平台,子平台属于组织决策平台。人类和动物不同的是社会性高于人性,而动物则是动物性高于其社会性,因而人类文明于动物。信息化越是发达,社会决策机制越是发挥作用,人的决策权重越是被替代并在替代中“人机融合”。未来人才一定是AI功能的余值。
“人是生产力中最革命的要素”,社会运行的全息均衡具有最大化效果,这需要靠人才的数字化配置,这一配置过程包容所有组织的包含人才数字资产的收益最大化目标。在数字化时代,牵涉到数字资产,当然也牵涉人才的数字资产问题,必然牵涉到人才数字资产的分类、评估、确认入表和交易问题,这必然牵涉到人才数字资产的决策性、相对性、整体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