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育在二十届三中全会决定中是出现多达36次的高频词,可见《决定》对教育改革的殷切希望。《决定》中的教育改革的战略方向和综合政策建议需要落实为“教育学理论”、“教育模式”、“情境政策建议”。“教域部”对应于“社会生命教育理论”、“TRIF教育模式”、“全息情境政策建议”。只有教育资本的稀缺,没有教育资本的剩余,教育发展需要资本激发。
24年8月5日,国务院印发《关于促进服务消费高质量发展的意见》,其中提到:“激发教育和培训消费活力,推动高等院校、科研机构、社会组织开放优质教育资源,满足社会大众多元化、个性化学习需求。”被认为是“松绑教培”的信号。教培不管是供给侧还是需求侧,都存在资本积累的动力,这些动力不容浪费。
体制内教育与体制外教育,是两种教育驱动机制,不能简单评价哪一种好哪一种不好。这些教育仅仅是微观要素,微观要素的价值观要依赖于“教育平台”的约束、引导和孵化。但长期以来,“中观教育平台”荒芜,残缺,甚至不曾进入教育改革的工具箱。AI来了,本质不是对人的替代而是通过与人的融合而赋能增值于人,因而AI是平台工具。
“破卷链接,教育升维”,教育发展需要资本破卷。不但需要体制内教育资本与体制外教培资本的破卷,更需要深化教育资本形态的理解,促进教育的实业资本、金融资本、转手资本等三种形态资本的破卷。破卷的本质是分工合作,信用则是分工合作深度和广度的函数。之前打掉教培资本的初因是忌惮其资本的贪婪,其实体制内资本也需要深度反思资本觉悟。
实体资本包括两种资本,一种是机构资本,一种是学生资本,这是两种资本积累形态,也必然存在两种资本的合作效应的考察。不管是传统的体制内教育资本还是半传统教培教育资本,学生资本都处于劣势。种种学生资本遭受的损害表明,必须通过高维教育道场才能解决教育资本的不公,实现教育的公正、公平、辩证公开。
教育金融资本包括融资方和供资方。传统自然教育金融制度下,双方的需求都没有达到在量上和质上的“市场出清”。根本的原因在于缺乏一个具有“三公精神”的第三方平台对供融资双方进行约束性、管理性、孵化性赋能。种类决定了总量,机制决定了质量。债、股、基金、资产证券化、期货等都应当进入教育金融工具箱,但质量需要靠“教育TRIF金融”。
教育二手转让资本包括资产证券化、封闭式基金、教育机构的上市。之后还可以尝试自然人股权甚至债券的上市。实体资本前置于金融资本,金融资本前置于转让资本属于不同教育资本的破卷,防止资本脱虚向实。在此之外,还存在对交易双方的“三公”保护,这属于分工合作的持续性破卷。
没有管不好的教育资本,只有缺失的“教育平台”。中国教育繁荣的肯綮是“TRIF数智化教育平台”,是激发教育全息价值增值的立足国内拥抱全球的“教域部”,是减轻教育部压力、春江水暖鸭先知的掌握教育市场一手数据的“中观平台”。教培资本的兴起不能呈现为“翻烧饼”现象,而是在“全球教域部”底线约束制度下的体制外资本繁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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